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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鐘樓怪人(一)


Notre Dame de Paris在台北巨蛋的演出已經結束
經過這幾天的反芻實在有太多感想
且看自己這跳躍式的思考模式能帶到哪裡吧



看戲、聽戲的人都難免有先入為主的想法
此劇在歐洲的第一代演唱者是我心中的夢幻組合
許多人也認為這次來台灣的卡司又是二軍
甚至在其他blog的討論與留言看到對巨蛋場地的批評
大家當然都很主觀(包括我)
但或許是我標準比較低
也可能是耳朵不夠尖
甚至大概坐的位子還可以(二樓正中間第三排3000元的區)
說實在沒有太大挑剔
除了覺得Frollo可以唱得更好而Gringoire一些高音的頭腔位置沒上去外



三個愛上Esmeralda的主要男角色裡
這次唱得最好的當屬飾唱Phoebus的Laurent Ban
他們三人一起唱的那首"Belle"(美麗佳人)
歌藝及技巧的高下在台上立見真章
我手中夢幻組合的詩人由Bruno Pelletier演唱
就抒情男聲的唱法我最屬意他
而飾唱Frollo的Daniel Lavoie聲音則最接近正統美聲(bel canto)


至於Esmeralda和Fleur-De-Lys兩個女性角色相比
無論DVD或現場
儘管卡司換了
不約而同都是Fleur-De-Lys的音色比較輕而亮
在頭腔維持得較好
可能跟Esmeralda在劇中戲份太吃重容易累
Fleur-De-Lys相對卻只需要唱三曲有關


這次來台飾唱Esmeralda的Nadia Bel表現已經算得上稱職
音域的轉折也有做到
但可能因為我自己學聲樂出身
所以對頭腔音色情有獨鍾
若演唱的喉聲重於頭聲
聽起來就覺得負擔 不夠舒服
其實Esmeralda的曲子音域都不高
演唱者確實很容易多用喉聲而產生位置不夠高的聽覺感受
由於這是現代歌舞劇
撰寫劇本、歌詞的Luc曾提過選角與musical opera考量不同
不太從受正統聲樂的歌者裡去找
反倒幾乎都從流行歌手著眼
尤其是Quasimodo一定要唱藍調的
音色才能帶有那種滄桑
雖然我實在聽不慣藍調
但對Quasimodo的音色倒很認同
只是若刻意沙啞很傷喉嚨
這回飾唱的Matt Laurent的犧牲還不止於此呢
他不是說飾演怪人
長期駝背、瘸腿步行下來已害他左腳硬生生短了兩公分麼

2010年7月20日 星期二

西班牙反芻記(七)



此行到西班牙對扇子留下的印象
恐怕比在任何其他國家都來得深
因為西班牙的仕女(有些男性亦然)簡直人手一扇
在這個空調用得十分節制的國家
隨時隨地有人自製涼風
尤其沒有冷氣的悶熱地鐵站裡
簡直萬頭鑽動 萬扇煽動

本以為這是Flamingo的國度才會到處賣扇子
後來發現這跟他們的民族舞蹈沒有絕對關係
扇子已成他們的民生用品之一
可惜我只應景買個兩把紀念
有些小店的扇子做得挺有特色
不過當時一方面覺得貴 二方面認為用不上
看看就罷手了
現在想起來些許遺憾
不少國家很難有機會再造訪
何必錙銖計較呢

中國也多得是扇子
同行有伙伴就說在大陸買太多
根本不想再買
但每個國家的風情都有不同的呈現
看看原有的檀香扇、紙扇
甚至其他國家的藤扇
再看看西班牙的蕾絲扇
每一種都有不同的感覺

有的扇子適合在仲夏夜搧風趕蚊子
讓人聯想皺紋滿佈 閒話家常的老人家
有的扇子題了詩詞
可供騷人墨客賣弄倜儻
有的扇子綴滿羽毛、飾品
適合一千零一夜裡充滿波斯風情的慵懶后妃
也有扇子滾了蕾絲
讓人遐想被遮住那張巧笑倩兮的臉蛋

自古以來扇子一直是項很有味道的配件
只是由於亞洲國家工業化得晚
二十世紀後期搭建大型公共建築自然考慮到現代化的空調系統
扇子也因此慢慢走入歷史
反觀歐洲許多地方夏天燠熱是因為設計那些建築時還沒有冷氣這玩意兒

西班牙之行讓我尋回那種復古的感覺
常看到情侶互相為對方搧風
這種視覺效果為我的記憶添了許多詩意
也贊許他們對能源的珍惜與節制

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

西班牙反芻記(六)


(巴塞隆納:聖家堂復活立面&米拉之家)

從西班牙返台多日還沒回到現實生活
回顧Granada買的DVD一看就是一下午
邊拍邊把玩紀念品又耗去整晚
更遑論處理伙伴們寄來的影像光碟所花的時間了

浪擲光陰於美好事物是可貴的
整理旅遊資料庫仍常流連那些忘了名稱的小鎮小湖小山丘
某些驚鴻一瞥的極致景物
乃至與陌生旅者的小小邂逅
就是不太記得各地食物的味道
可見味蕾十分遲鈍

旅遊的起點與終點並不是機場
它有比旅程本身長得多的醞釀期與沈澱期
其中尤以後者持續最久
每個人在旅遊中最滿足的地方應有所不同
有人重視美食
有人僅求輕鬆放空
有人印證史地藝術
也有人踐履大山大水大峽灣
追求視覺的壯闊與震撼
但旅程回饋給個人的時間長短因人而異
對我而言賞味期可達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