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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30日 星期三

Fatima 法蒂瑪(葡萄牙)(2020)




















通常我對這類片子不會感興趣,但葡萄牙之行造訪過的Fatima的聖母玫瑰堂而看完這部電影,對這裡成為聖地的原因,以及七萬人同時見證的神蹟有了更完整的認識(儘管一直有人質疑),也才知道FATIMA原來是阿拉伯名字,紀念先知穆罕默德的女兒法蒂瑪,片尾主題曲由Bocelli演唱頗為動人。




2020年9月17日 星期四

Memento 記憶拼圖(2000)























從Nolan第一部為人熟知的作品開始,就覺得不是看一遍能懂的。

此片發想自弟弟Jonathan Nolan原著「死亡象徵」,而且是兄弟兩人一起搬家,開車路上討論討論劇本雛形就出來,電影還25天拍完,也沒花多少錢。那年Jonathan Nolan才24歲,這是一對什麼智商的兄弟啊...



2020年9月12日 星期六

Tenet 天能 (2020)


Nolan的片子總是燒腦到需要反覆咀嚼,這部順行與逆行並行的作品也是一樣,把時間元素複雜化到極點...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複雜而弱化了感情面的原因,我依然更愛、也最愛「全面啟動」。

經過兩週激烈的震盪、翻攪、解惑、沈澱等過程,Nolan的電影不曾讓觀眾看到落定塵埃,倒是燒腦與討論的方興未艾,且總帶動一波舊作複習潮。

有篇影評說得好:
《TENET天能》不是諾蘭最好的作品,但它有被看的價值。那價值不是時間理論,而是人生已知與未知視角的辯證。
不懂沒關係,感受就對了。信念能強大到什麼地步,感情能內斂到什麼程度,Nolan確實嘗試喚醒人們內在最深的感受。

原來,小他六歲的弟弟Jonathan Nolan一樣厲害,許多劇情的發想與劇本的落實該歸功於弟弟。看了這對兄弟的腦力、才華與顏值,感覺這就是人生勝利組的意義...

2020年5月9日 星期六

Woman In Gold 名畫的控訴 (2015)


















Klimt 的畫作中,我最愛的還是「吻」,到奧地利必看。

片中這幅" Portrait of Adele Bloch-Bauer I "也一樣聞名,Klimt畫的是當時維也納猶太富商的夫人。沒想到名畫背後的故事能被拍成電影,由海倫米蘭主演,描述二戰後倖存的猶太婦女,為了追討於戰爭期間遭納粹竊取的畫作,亦即嬸嬸Adele Bloch-Bauer的肖像,不惜狀告奧地利政府。

過程是作曲家荀白克(Arnold Schönberg)的孫子幫忙打的官司,只是Maria Altmann(海倫米蘭飾演的角色)最初聲稱是為了家族情感而要求奧地利政府歸還嬸嬸的肖像,最終卻沒把贏回來的畫留在家裡,而是以1億3500萬美元天價賣給Estée Lauder(雅詩蘭黛創辦人)之子Ronald Lauder(此畫目前收藏於紐約新藝廊)。

儘管奧地利的納粹份子當年是以不法手段取得畫作,但稍有概念的人都知這幅”Adele肖像”的地位差不多就等於奧地利的蒙娜麗莎了,我個人以為她勝訴時拒絕接受官方補償、將名畫留在維也納,單純只是氣政府拒絕道歉與承認納粹對她家族的傷害。一樣讓這幅畫公開展示,在美國會比在奧地利好嗎?

這個問題一樣發生在華夏藝文珍品的命運上,所以近年中國強大後積極購回清朝各國聯軍掠奪、竊走的文物。當我在收藏流失中國文物最多的大英博物館看到它們時,不禁感慨萬千--
大英掠奪的不僅是中國的文物,去參觀的埃及、希臘、羅馬人,看到自己的文物躺在那裡時可能一樣有扼腕的感覺.....

問題是,這些富有歷史價值的珍貴文物被盜取、被賣而流落海外,不就因為人家懂這是藝術品而當寶欣賞,也準備了到位的收藏空間?反觀中國不是忙著打仗沒空管,就是老百姓無知又貪財給出賣了。文物在大英博物館、大都會博物館、羅浮宮讓世人讚嘆更好?還是該留在破敗的原本的國家在惡劣環境中自然灰飛煙滅?這依然是個沈重而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但若如圓明園被砍掉的十二獸首一樣上了國外的拍賣桌,一頁頁侵略史就無所遁形了。

2020年4月28日 星期二

The Graduate 畢業生(1967)




















沒想到經典老歌"The sound of silence" & "Scarborough fair"早已唱了N遍,再度聽著容顏老去歌聲卻依然雋永的他們,卻在昨天才看完這部比我還老的電影:畢業生

禁忌的性愛在當時應該是十分前衛的題材,所以才列為限制級吧?因為實際上並沒什麼大尺度裸露鏡頭。劇情比我想像好看,導演取鏡的手法、演員的呈現與配樂都深得我心,應該也是讓觀影者欲罷不能的組合和原因。

看了很多電影和配樂品質不對等的情形,有的佳作缺乏好音樂陪襯;也有配樂寫得太美卻因影片太弱而被樂迷忽略。影片和配樂互相加持才是最佳組合,「畢業生」這部電影應當之無愧。



2020年3月10日 星期二

不能說的秘密(2007)

看了這張照片真的忍不住笑出來
覺得應該在教室的鋼琴上擺上這張警示
但要看過的人才能接收到這個梗...

是說
這真是一部當年被低估的好電影
放在一堆穿越時空的片子裡絲毫不遜色
再加上個人偏好音樂的元素
絕對在分享推薦名單上


2020年3月1日 星期日

再見了,我的烏龜


捨不得養8年多的兩隻巴西龜要放生到教練農場的魚池去了
再看還是好可愛
道別儀式拖了很長...






2020年2月10日 星期一

Yesterday 靠譜歌王(2019)


這部「靠譜歌王」,喜歡披頭四的樂迷絕不能錯過!劇情敘述一名平凡男子傑克,在一次全球大停電時發生車禍,醒來後發現全世界的每個人都忘記了「披頭四」樂團,他開始唱起「披頭四」的經典名曲,卻被驚艷的歌迷以為都是他的原創歌曲。

Beatles歷久彌新的曲子太多了,我光聽前面的Yesterday和Let It Be就已熱淚盈眶,下面的Hey Jude也是我喜歡的其一,確實是部向Beatles 致敬的溫馨喜劇,重溫了還在聽賴世雄長春藤美語時期的許多好歌!



2020年1月28日 星期二

全世界首位奧斯卡最佳女導演獎 -- 凱薩琳·畢格羅


疫情嚴重,使近一週來幾乎處於另類服刑狀態。而近日厭倦貝多芬老先生總讓我記不清旋律又跳不準音程後,把注意力轉移到欠了很久卻沒空欣賞的電影債,囫圇吞棗的塞了幾部,其中凱薩琳‧畢格羅這位色藝雙全的美國女導演,硬是拿下了我六成的注意力(另外兩成是用來確認與瞭解她作品的時空背景和真實度,兩成注意隨時更新的疫情)。

原來這位身高1米82、臉蛋標誌,可以當model靠魅力卻硬要執導證明實力,成為全球首位獲奧斯卡最佳女導演獎的知性美女,竟是「鐵達尼號」、「阿凡達」導演詹姆斯·卡麥隆的前妻!他的眾前妻裡原只注意到和阿諾主演「魔鬼終結者」的琳達·漢彌頓,愛看電影的我怎麼忽略了這麼大的八卦,到他們六十好幾歲才發現啊.....

凱薩琳·畢格羅的形象與作品一點都不女性化,從沒看過她拍浪漫、詼諧、倫理、愛情之類的題材。相反的,她很擅長戰爭、格鬥這類火藥味較濃的陽剛劇情,「危機倒數 」、「00:30凌晨密令」都著墨美國在中東的戰爭或恐攻的處理,可能跟馬克‧鮑爾這位曾在伊拉克擔任戰地記者的編劇兼製片有很大關係。

只是,說她作品陽剛也好像不盡然,因為儘管是動作、戰爭片,她著重的不在動作本身或浩蕩場面,總會細膩的處理劇中人的情緒和心理變化,幫助觀賞的人感同身受,不但加強了敘事的力道,也為影片增添了餘韻,不過要蠻專心的觀賞才能進入狀況,享受她營造的氛圍。





2020年1月10日 星期五

It is Well with my soul

這是我喜歡的合唱曲之一,剛看團友分享才知曲子背後的悲傷故事:

這首詩由史派福(Horatio Gates Spafford)寫於1873年。史派福是一位芝加哥長老會的信徒,也是成功的律師與成功的生意人,在芝加哥灣區有不少地產的投資。

1871年,一場大火摧毀了大部分芝加哥市區,死亡人數達300人,100,000人無家可歸。史派福也失去了大部分的財產,不幸的是,他的獨子也在同一時間病逝。但史派福並沒有被這一連串的悲劇擊倒,反而積極投入教會事工,協助大火後的重建。

經過兩年辛苦的重建工作,1873年11月,身心俱疲的史派福決定參加好友佈道家穆迪(Dwight Moody,芝加哥穆迪神學院創辦人)的一趟歐洲佈道之旅,順便帶家人到歐洲渡假。在出發前夕,史派福被臨時來的公事絆住,無法成行。於是讓他的太太安娜(Anna)先帶著四個女兒瑪姬(Maggie), 坦妮塔( Tanetta),安妮(Annie)和蓓西( Bessie)出發。

11 月 22 日,她們搭乘的這艘由美國前往歐洲的汽船(S.S. Ville du Harve),從鈕芬蘭出發後沒多久就被另一艘英國輪船(Lochearn)撞上,在短短的 12 分鐘裡就沉沒...

幾天之後,海難的生還者終於在威爾斯的卡迪夫(Cardiff, Wales)登岸;史派福太太給她先生發了一封電報:「只有自己獲救(Saved alone)」!安娜是全船幸運獲救的47人之一,但史派福的四個女兒都在這次船難中喪生。

史派福接獲噩耗之後,馬上乘下一艘船出發去和妻子會合。在所乘的船經過女兒遇難的海域附近時,史派福寫下這首歌詞:『悲傷有時如大風浪 ..(When sorrows like sea billows roll…)』。但這位悲傷的父親並沒有一直專注在自己的悲劇,反而在這首詩充分的表達出一位基督徒屬天的盼望,而終舊能寫下『我心靈得安寧 』(It is well with my soul)這樣優美的詩句。

1876年作曲家布利斯(Philip P. Bliss)為這首詩譜上曲,並收錄在福音讚美詩中。正如史派福後來遇到穆迪時所說的:『不要為我憂傷,因上帝的旨意已成全了。(It is well, the will of God be done) 。從此以後,這首詩歌撫慰了千千萬萬哀傷的心靈,在人生最困頓黑暗的時候,在殘酷無情的戰場上,在失去至親的憂傷中,這首詩帶給人屬天的亮光,讓人們重新充滿勇氣懷著永生的盼望去面對屬世的爭戰。

史派福夫婦後來又生了兩個女兒,並遷居耶路撒冷從事福音事工,一生忠心服侍神